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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要正儿八经拜您为师,只是跟您学些天。”孟长青又说,“当然不让您白教,我替他们出束修。”
李曲莲等她说完,才缓缓道:“你这一连串说下来,我都没有插嘴的机会。其实不用说这么多,我同意这件事。”
孟长青面露惊喜,正要起身道谢,就听李曲莲继续道:“你北山县那两位大夫,我之前也见过,药理并不扎实,真论起治病救人的水平,不过跟你差不多。
既然你提出来了,我肯定认真教他们,为你一片用心,也为北山县百姓,如此才不辜负我师门教义。”
孟长青立即朝她行礼道:“长青深谢。”
谈好了这件事,孟长青才朝胡大夫笑了笑,“您看这事,是不是必须跟您夫人说。”
胡大夫没话说。
他这一身本事是自小跟在师父身边学出来的,那是他师父也是他老丈人,老人家临终前交代了,不管是家里的事还是师门的事,一切李曲莲做主。
“就这么两句话,你做什么不早说?”胡大夫质问。
“原本隔天就来要,这不事情一忙就忘记了。”孟长青笑着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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